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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相約有情1 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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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了幾條街,車子開進一條人流較多的繁雜街道。街道路上不規則的擺著許多地攤,棚子搭的到處都是,什麽吃的、用的、穿的、玩的都有,雜亂不堪。還好路修得夠寬,即使被攤位占了大半,法拉利跑車還是能開進來,否則慕容冰該拆了人家的攤位不可。

“你那保鏢夠敬業的,寸步不離。我不喜歡有人跟著,甩掉他怎麽樣?”喬希樺早就對後面的車有些煩了,這麽開著跟了一路,活像被人追蹤似的,郁悶得緊。

慕容紫竹扭頭看了眼亦步亦趨的法拉利,狡黠一笑:“好啊,只要你甩得掉他!”

話一落下,機動車突然加動油門向一個巷子口拐了進去,輕車熟路的在黑漆不暢的巷子裏,開得及其順溜,車轟聲在偶爾一聲瞄叫的死寂巷子中,顯得格外的震耳。如果換別人,還一個人開這麽曲折深長的巷子的話,估計會有些悚然。

拐了個彎,再直開,再拐,再開,兜兜轉轉,沒一絲停滯。慕容紫竹有些佩服她了,好好一千金小姐,居然出來混,(貌似我們的慕容小姐忘了她自己也喜歡在外面混)看喬希樺對這條七拐八彎的巷子的熟悉度,只怕對她自己家都沒那麽熟。

巷子外,慕容冰氣惱的望著那個小巷口,打開他們的直連系統,戴上耳塞,按了下一個小按鈕,等那邊一接通,就迫不及待的叫道:“尤!過北區娛樂區來,搜索小姐!”不等那邊回應,匆匆下車只身閃進黑幽的巷子裏。

機動車開到一個酒吧門口,喬希樺停車熄了火,兩人也相繼下了車。

‘相約有情’,慕容紫竹邊摘頭盔邊擡頭望了眼閃爍著迷你燈的幾個字,撇撇嘴:“不怎麽樣嘛!”

喬希樺一笑:“這北區是娛樂區,A市最亂的區域,很雜,什麽三教九流的人都有,天天有人打架鬥毆,弄那麽好讓人砸嗎?你要高擋的,上東街去,那才是有錢人玩雅調的地方。”

摘下頭盔,遞給喬希樺,慕容紫竹一臉的迷茫:“我剛回國,不熟悉地方。”

喬希樺接過頭盔,隨意的一把扣在車鏡上,然後耐心的為她解說:“東區都是些高檔的場所,只要你有錢,在那裏想怎麽玩高檔都行,西區是步行街購物區,南區一般都是些休閑館,你要鍛煉身體大可去那,設備樣樣齊全。中區是商業區,什麽國際貿易,公司都集在那。”

“哦!”慕容紫竹點點頭表示懂了。

“這北街雖貧亂,可小吃卻很好吃,一點也不比那些高擋餐廳遜色,以後我再帶你轉轉。”說完停頓了下,轉了個話:“你在這等我,我進去辦點事,一會就出來。”

喬希樺說著正欲走,慕容紫竹一把拉住她問:“我不方便一起進去?”

“不是!怕你沒進過這種地方,不習慣!”喬希樺解釋的說道,倒是對慕容紫竹有些擔心。

慕容紫竹啞然失笑了,還真把她當嬌慣的大小姐了嗎:“樺這麽看不起我?這些地方我可都玩膩了,放心吧,我習慣的。”

喬希樺盯著慕容紫竹看了幾秒,似乎在確定她話裏的可信度。最後點頭,酷酷的說了句:“好,一起進去!”

進到酒吧裏,震耳的音樂轟得人心臟發麻,昏暗的燈光看不清人臉,只依稀看到人影;中間是個大舞池,一群人隨著音樂瘋狂的上演群魔亂舞;吧臺邊,幾許的展露著男人誘挑女人,女人媚勾男人的經典戲碼。

喬希樺緊緊的握著慕容紫竹的手,生怕她讓人群擠丟了去。慕容紫竹也任她拉著,這種感覺很溫暖,就如前世的那幾個朋友,默默不語的關心著她。

帶著慕容紫竹東竄西拐的在人群中穿行,找了一陣,最後走到一個角落邊停住。

角落裏坐著三四個人,燈光有些暗,看不清長什麽樣,但可以確定都是男人,真是服了喬希樺能看清是她要找的人。

“我來了!”喬希樺對著裏面中間的男人冷冷的問:“我的鏈子呢?”

“你遲到了!”中間的男人慢悠的帶著風塵味的聲音從暗處傳來:“哥幾個可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。”

其他三個男人也附和,嚷嚷的說道。

男A:“沒錯,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?要不要等到明天早上才來?”

男B:“有個警察表哥罩著,當然目中無人了。”

男A:“再拽還不是輸了車賽乖乖擋了項鏈,難道她表哥連這都好意思罩?”

男C:“哼!來了這北街,就是想罩也罩不了!哪個不知死活的警察人敢把手伸到這來?”

男B:“那可說不定,人家表哥或許就敢哦,國際級的,可牛B了!”

男C:“哼!”

慕容紫竹算是聽明白了大概。估計喬希樺賽車輸了,所以拿項鏈抵押,今天是約好來贖項鏈的日子,只是怎麽沒見她帶贖金呢?

“哼!我的車要不是有人動了手腳,初六你能贏得了我?”喬希樺不屑的對中間的男人哼聲,也不理那三人的叫嚷。

那叫初六的男人頓了一下,聲音有些急躁的叫起來:“輸了就是輸了,找什麽狗屁理由。娘們就是娘們,這麽的輸不起!”

喬希樺懶得跟他廢話,直奔主意:“你說過我人來了就行,那現在你想怎麽樣?”

初六不說話,站起來把桌上的一件啤酒推到喬希樺前面:“喝完它!以往的一切我就不再計較!”

A:“是啊,要喝光哦!”

B:“我們等你時都喝得快吐了,你總得也該回敬一下。”

C:“你可以不喝,那就別想再要回項鏈了!”

慕容紫竹這才看到,面前桌上堆了許多喝空了的啤酒瓶,而喬希樺面前的這一件,是還沒開封整整一件的啤酒。

感覺到喬希樺的怒氣,慕容紫竹悠哉的走到桌邊坐下,對著那幾人燦燦的說道:“哥哥們這不是欺負人麽?叫一個女孩家家的怎麽喝得了一打啤酒嘛!要憐香惜玉哦!”

那四個男的似乎才發現慕容紫竹,幽暗的燈卻也不能掩飾住她絕麗的俏容,幾人頓時都變了臉色,楞了許久才回過神來。

A:“喲,美女啊!燈太暗居然沒發現。”

B:“MM,哪的啊,哥哥以前怎麽都沒見過你?”

A:“既然小MM叫咱們憐香惜玉,那MM你替她喝怎麽樣?”

C:“要是你喝,一杯就行。”

慕容紫竹眨著靈動的眼,純得不能再純,含笑的看著幾人嘰嘰喳喳的嚷個不停,也沒有要答的意思,任他們嘻鬧個夠先。

喬希樺聽出幾個人話中的意思,感覺有些不對,立馬叫起來阻止:“不行,這是我的事,別扯上她!”

“現在不勉強你了,只要這美女代你喝了,咱們所有的帳就一筆勾銷。”初六的聲音都帶上了絲猥瑣,嘿嘿的發著浪笑。

喬希樺惱怒的瞪向初六,憤聲的問:“我什麽時候和你有帳的?要有帳也是我找你算!”

初六冷哼一聲:“我說有就有,今天要是不讓她代你喝了酒,咱們的帳沒完,你那項鏈也別想再拿回去!”

“你敢玩橫!”喬希樺此刻真有殺人的氣焰,瞪著初六似乎要射他幾個窟窿來才解氣。

“那又怎麽樣?別以為你有個警察表哥我就怕你,即使吉哥罩著你我也不怕,只要我呆在這不出,誰敢砸進來!”初六鐵了心,犯了色膽的要慕容紫竹代喝酒,所以沖昏了頭不計後果的充硬叫板。

慕容紫竹悠悠的眨了下眼,一臉為難的樣子打斷二人的對峙:“可是,我不會喝酒唉!”她是真的不會喝酒,而且一滴就醉。強悍的小菱只要一沾酒就會發暈發睡,也導致了慕容紫竹的不能滴酒。

像這些幾度的啤酒,她如果喝一點,可以用內力抗壓一下,估計可以撐到慕容冰來。若換了幾十度的高度酒,只要一滴她就能倒,沒睡個兩三天的就別想起得來。所以說,這世界是公平的,老天也是有眼的,人無完人,一物克一物!

為了讓新朋友安然了事,她可以吃一點虧的,算給她的見面禮吧,到時再把這幾人揍回來就行了。

C:“不要緊,你只喝一點就可以了。”

只要喝一點,人就可以無憂無慮,找不著東南西北任的你們蹂躪了!慕容紫竹心中哼哼,臉上卻故作一臉的純真:“只要我喝一點就可以了麽,你們就會把項鏈還給她麽?”

初六馬上猥瑣的笑著附和,:“對!對!對!就一點!就喝一點就行!”說著拿了個沒喝過的空杯,再拿了瓶未開蓋的啤酒,拿了開瓶器,利索的敲開蓋。

一長竄的白色氣泡立即沖噴而出,順著瓶身流向初六握住酒瓶的手,稀拉的滴落在桌面上。然後,他提著酒瓶對著杯口急急的倒了些酒進去,酒未滿,白色氣泡卻沖起來,溢滿了酒杯,隨即快速的流了出來,趟了一桌的濕氣。

初六放了瓶,手卻在杯上方不經意的晃而過,很快!杯中的酒卻還在氣泡中,悠悠的冒著水珠劈啪作響,什麽也看不清。

一切弄好後,他便紳士的擺了個請的手勢,讓慕容紫竹自己拿,意思是說,他從倒酒開始就沒再碰杯子,讓她知道他沒做手腳。

相約有情 2

慕容紫竹心中一陣冷笑,不碰觸杯子以為就沒被發現?

要是手段高明的,在手去拿空杯時就敢下手了,初六卻倒了酒才敢放藥,動作還做的這麽粗劣,難為他也好意思拿來顯擺!唬唬別人還可以,在她面前也太稚嫩了點,她還巴不得他多放幾味藥,好讓小菱美吃一餐。

“不可以!紫竹你先出去等我!別鬧!”喬希樺真的發急了,去拉慕容紫竹,準備讓她出去。

慕容紫竹卻輕輕一閃,素手一揮,沒人看清她的動作,就見到她的手中已經執起了杯子,對喬希樺盈盈一笑:“樺放心,他們都答應了的,到時我醉了你就負責背我回家啊。還有你們,可別說話不算數哦,不然我會讓你們很難過的哦。”慕容紫竹高高的揚著語調,說完還故意對他們調皮的眨了下眼,弄的那幾個人身心都一陣麻癢癢的。

“算數!算數!放心吧!”那幾人都已經迫不及待的了,她說什麽就什麽,即使要天上的星星也行,先答應下來再說。

“嗯!”慕容紫竹點了點頭嗯了聲,毫不猶豫的舉杯仰首一口氣喝光!酒剛一下肚,悠悠的暈眩感立即沖上腦海,慢慢的加重,頓時感覺整個酒吧都旋轉了起來,喧雜的聲音在耳畔嗡嗡的直叫,整個人好像要飛了起來,飄飄忽忽的找不著穩定感。

見到慕容紫竹把酒喝下,那幾男的也就不再裝了,直接猥瑣的浪笑起來,色森森的讓人發起寒顫的惡心。

喬希樺一臉擔憂的看著慕容紫竹,也沒顧得上那幾人的笑,焦急的尋問:“紫竹,你怎麽樣了?要緊嗎?”

慕容紫竹手臂撐在桌上,指掌拼命的支起頭,另一只手纖細的食指指著那幾人,眼睛帶了絲迷蒙,腦中卻不含忽的說道:“你們、可以把、項鏈、還給、樺了!不要讓我,來、硬的!”一句話,打了那麽多結才說完,差點咬著舌頭。

初六嘿嘿的笑了起來,看向喬希樺也不再為難她,直爽的說道:“你那項鏈在吉哥那,想要的話下周六去環幽山,和吉哥賽一場,贏了吉哥,他自然會還給你。”

“就,知道!”慕容紫竹趴在桌上一臉的早知道,混的人哪有那麽乖的?還是這麽些地痞無賴,更有點小聰明,知道對利威脅對方的無賴……她已經在拼命的壓酒力了,希望別那麽快暈過去才好。

喬希樺卻窩火的要命,話音也提高了幾分:“既然鏈子不在你身上,那你還叫我來這幹嘛?”

“通知你啊,順便見你一面……你走運了,被吉哥看上,以後可有你的福來享的了……”初六的語氣突然的有些陰陽怪氣起來。

喬希樺沒搭理他,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,就沒理由和有心情在這和一幫痞子較勁。她擔憂的去扶起慕容紫竹,準備走人。

初六橫手一把擋住她們,擡眼看著喬希樺沈聲的說道:“你可以走,她得留下!”

喬希樺斜了眼攔在前面的手,看都懶得看初六一眼,更不會浪費唇舌和他多說一句,扶了慕容紫竹就走。

出乎意外的,慕容紫竹卻蹌踉著步伐扯住喬希樺,聲音結結磕磕很是辛苦的彎出來:“等、等,這小子、活膩了、敢忽悠、祖奶奶、找死!”她邊說邊隨意的撫了下肚臍眼上的一顆鉆,接著開口:“相約、有情、酒吧!”

大家都沒註意她的動作,也沒多想她的話。

喬希樺急著沖慕容紫竹叫道:“你都站不穩了,還想不放過他?真是醉得不清了,現在是他不放過我們好不好?”

“嘿嘿,算你識相,把她留下,我可以安然的放你離開這。”初六笑著搶過一步,過來準備扯人。

喬希樺見狀,顧不得那麽多,只得硬頭皮對上,扶人一閃,避開初六搶過來的手,側開一步,把慕容紫竹扶回椅上,然後飛快利索的一個旋身,飛腳一踹把初六踢飛。

“砰!”的一聲,初六被摔在一旁的椅子上,頓坐在那一下子痛的起不來嗷嗷直叫,另三個人見狀急忙跑過去把他扶了起來。

酒吧裏玩的其他人,事不關己的該幹嘛幹嘛著,一臉的從容無視狀,這種事經常上演,是很見怪不怪了。

慕容紫竹撇嘴哼哼的笑起來:“跆、拳道!還、還有兩下,不用、人、著急嘛,混,就是、不一樣。”

初六捂著屁股晃悠悠的、一拐一跛的走了過來,看來摔的不輕,他氣惱的梗著脖子瞪著喬希樺叫道:“喬希樺!你他媽的找死是嗎?要不是吉哥看上了你,老子非幹了你不可!趁老子現在還能忍沒火大,你他媽給我趕緊滾!”

喬希樺也不忙,無視初六的怒氣,淡淡的問:“那,還想留人嗎?”

初六一臉鄙夷的看著喬希樺:“老子當初怎麽會看上你這麽笨的娘們?在你身上撈不到好處,當然要她來替你補了,再說藥都下了,不享用那不是便宜了別人?嘿嘿……”

看著那幾個人放肆猥瑣的笑,喬希樺火爆的脾氣頓時壓也壓不住了,強大的怒焰沖刺著她的胸間,即將擠破噴湧,她充赤著雙眼,火悶的抿著唇,手陡然迅速的在慕容紫竹面前一掃,就從桌上操起個空酒瓶,快速不疑的向初六的頭上猛砸了上去……

“啪!”

她是行動派的!還是在火爆邊沿。

慕容紫竹沒睜眼,卻也知道是怎麽回事,她低笑一聲:“我也愛、耍這招呢,夠拽!”

“敢對我朋友下藥,想死是嗎?”喬希樺隱忍著的火氣,咬牙的企圖釋放,卻是怒不可饒。

酒瓶碎裂的在初六腦袋上爆開出一朵燦爛的玻璃花,幾簇殷紅的血流逶迤而下,在初六臉上劃出幾筆扭曲的條紋,在暗色中有些慌然。

那幾人一下死機般卡站在那,有些被喬希樺的彪悍嚇了一跳。

初六直挺著身,楞怔過後,伸手抹了一把將流進眼睛的血,滿臉布寒,噴火的瞪著喬希樺,狠淚的咬字而出:“死三八!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罩不了你!給我打!”說完打了個手勢,就見二三十個粗壯的男人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,初六不解氣的繼續咬字:“你不是很能打嗎?老子今天就讓你打個夠!”初六說著看向那群男人,猥瑣的吩咐:“玩贏了她就是你們的了,讓她開開鮮,嘗嘗男人的滋味!”

話一落,一群人立即全湧而上,把喬希樺團團圍困在裏面,展開人流戰術,玩物一般的累倒她為止。

酒吧裏這才轟亂了起來,劈裏啪啦的砸碎聲蓋過了轟響的音樂,大家紛紛躲避著,默契的退到旁邊,刺激的觀賞著現場版的動作片。

初六看著喬希樺穿梭在幾十個男人之間,身形矯健的不行,他冷笑一聲,手又抹了下臉上的血,恨恨的說道:“看你能打多久!死三八!敢砸我!”

男B有些憂郁了:“六子,這樣好嗎?先不說她的警察表哥,可吉哥那怎麽交代?”

初六被火氣沖出頭了,火爆的一揮手:“在北街鬧事,警察都不會插手,他阿吉一小頭頭憑什麽和警察比?”

男A:“就是!怕什麽!”

初六繼續冷笑:“我初六得不到的,我他媽就毀了她!今天我就是要玩死她!看她還敢再囂張!給我打!狠狠的……”最後一句,初六沖那幾十個男人高叫道。

打了十幾分中,喬希樺的身影漸漸緩了下來,體力也隱隱不支,阻擋不及被當胸一腳挨了個實,蹌踉不穩的跌趴在了慕容紫竹身邊,狼狽的嘴角邊掛了絲血跡。

慕容紫竹‘唰’的睜開靈動的眼眸,突然悠悠的調侃:“樺,你就這麽、點能耐,還出、來混啊。”

喬希樺一臉怒氣,冒火的直罵:“初六那個雜碎,居然早有防備,叫了這麽多人來,他今天是要對我下手了。那些人功夫又不低,又身粗力壯的,能挨這麽久,我很不錯了。”她話一轉,擔憂的看著慕容紫竹勸說:“紫竹,趁他們沒註意,你先溜出去,別讓他們抓住了。”

慕容紫竹不屑的撇嘴:“溜?在這班、小菜面、前溜?本來、這些個、蝦米的、不屑、動手。冰、這木頭、小小個、娛樂區、都還沒找、來。樺你坐、別動,我來!”

喬希樺還在糾結而努力的組順慕容紫竹的話中,還沒反應過來,就見慕容紫竹‘嗖’的一聲站了起來。

慕容紫竹芊手一揮,只見眼前一花,喬希樺還沒看清她做了什麽,就見慕容紫竹的手裏撈起了個空酒瓶,往身邊桌沿一砸,“乓啷!”玻璃開花!她玉白的纖手握著半個酒瓶,在暗光下顯得魅誘起來。這動作一氣呵成,快得肉眼不能看見。

只見她抓著半只裂瓶,指向因她的舉動而楞停的那群男人,櫻唇輕蔑的揚起:“真、卑鄙!幾十大老爺、圍毆、一女子、丟人!”

她揮開喬希樺的攔阻,晃著身子走過去,頭重腳輕的站在那群人中間,繼續打結的說道:“祖奶奶、我、不出手、你們、還真、真以為我、奶奶了?”

整個酒吧的音樂早停了,肅靜一片,大家面面相覷都沒明白慕容紫竹說出這句話的其中含義。

頓了下,慕容紫竹似乎明白大家的疑問般,積極的補話上來:“老了?動不、了了?”

聽完她打結的話後,眾人都不禁一陣唏噓,喬希樺到有些哭笑不得起來。

“祖奶奶我,今兒、就讓你們、看一下、醉拳、是為何意?”慕容紫竹磕磕碰碰的打結完,揮舞著半個酒瓶,在這群人中間舞動起來。看似東揮西打,忽左忽右,毫無章法的亂竄,看她身形卻飄忽靈敏,還真有些醉拳的味道。

那群男人也不客氣起來,都圍攻慕容紫竹,也不管初六在一旁直叫別傷了人。

可奇怪的是,這些男人一個也近不了她的身。她身形詭異,刁鉆、飛快,總是在幾乎碰上時,被她滑溜穿過,刁鉆得不行,反而被她手上的玻璃瓶劃上一橫,傷口深得猙獰。

剛開始喬希樺還擔憂著,如今見這架勢,疑惑卻又安心的真坐椅子上看了起來。



相約有情 3

慕容紫竹頭昏眼花的,也不管是誰,只要挨近她周身1尺距離的就揮手出擊,而且只用拿瓶子的左手。雖然她現在醉的不成樣,打得很沒章法,幾乎是亂揮一氣,可對付這班人支手可行。

感覺到後面的氣息飛快靠近,她想也沒想掄起手,不假思索的向後面靠近的氣息揮去……

“嗯?”

手一下被抓住,她不敢相信的想扭頭看看是誰,居然這麽厲害?卻被一股力止住一拉,她重心更不穩的倒進一個懷裏,撞上一副熟悉的胸膛,慍怒的聲音也隨即從頭頂上傳下來,“竹!你喝酒了?”……

慕容紫竹也不用看清楚是誰了,手中的半截瓶子頓時一松,‘啪!’的一聲掉落在地,砸在地上碎裂成片,擲地有聲異常響亮。她這才迷迷糊糊地發現,大家都停了下來,安靜的看著人群之中的她們。

更多的卻是對突然沖進圍毆圈之中,速度詭異快得看不清身形,一臉焦急的護住懷中慕容紫竹的慕容冰,有著濃濃的好奇和探尋。這是一個多厲害的人,才能眨眼間突進幾十個人的包圍圈?

慕容紫竹安心的靠在慕容冰懷裏,輕輕的啟唇,喃喃的聲音越來越低:“冰,你終於來了,我都、告訴了你,地址,還,這麽久,提高、我撐、困......”說著說著聲音沒了,人不省人事的睡了過去。

“你還知道說出地址!”慕容冰慍怒的低吼出聲,要是再晚點……他不敢想下去的一陣後怕,瞪著怒火的眼,可看見她安心恬靜的睡顏時,火氣迅速降了下去,他一手抱緊她,一手輕柔的撫順她微亂的發絲,憐愛的、深情的……

喬希樺頓時看得瞪大了眼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冰不顧周圍人的眼光,自我的沈迷著,在他的眼中,仿佛這世上的所有一切,都是空物,也只有抱著的人才是他的所有,才是他的唯一!這?……

慕容冰輕輕的攔腰抱起慕容紫竹,讓她睡得安穩舒服些。從懷中人兒的睡容轉開,他微擡了頭,溫柔的神情立刻覆上煞氣,冰冷的眸銳利的掃了一眼圍毆的那群人,威怒的語氣沈重的響起:“誰倒的酒!”

喬希樺從震驚中回過神,立即跑了過來,她已經見識了慕容紫竹的身手,再見慕容冰的身法,佩服的有些敬仰了,她伸出芊細的手指一指:“是他倒的酒!紫竹是因為我而喝的,對不起,我沒照顧好她。”

慕容冰滿身散著寒氣,瞇眼看了眼喬希樺手指所指的初六,再轉回看著喬希樺,語音帶著有些重:“你是竹第一個在乎而相交的女孩,我不想指責你,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發生!你也不要讓她失望!”

喬希樺垂下眼簾,內疚的點頭:“是,我知道!這次是因為我,對不起!沒有下次了!”

這時從酒吧廳門口沖進十幾個男子來,急步走到人群中,看了一眼現場,都心下了然,再看到慕容冰散發著滿滿的寒氣,和他懷中睡得安穩不知何夕的慕容紫竹,不用上前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回事。

不愧是慕容紫竹的人,利索而敏捷。帶頭的尤走到慕容冰身邊點了下頭:“冰!”

除了慕容冰,這十二個人也對慕容紫竹的一些習慣和忌諱知道的一清二楚。他們都是孤兒,都是慕容紫竹曾經在死神手下搶救出來的人,和慕容冰一樣都對慕容紫竹充滿著敬仰和不死的忠心。所以,慕容紫竹也從沒把他們當外人看過,大方無保留的把習性顯露出來。

“交給你了!特別是他!”慕容冰眼神射殺到初六身上,語重的說完,冷著臉抱著慕容紫竹往酒吧廳門口走去,所過處都自動的讓開道,不敢發一言。在所有人目光下走,他小心的護穩懷中的人,沈穩的走了出去。喬希樺見狀愧疚的跟了上去。

看著人消失在門口,尤再轉過頭,陰涼的看向初六,悠然的輕問:“是你給我家小姐喝的酒?”

初六沒說話,也不敢說話,咽了咽口水,眼中看著尤帶著恐慌,哪還有剛剛的囂張得意氣焰,他已經完全讓他們的氣場震得動不了了。

尤陰冷的瞇起眼:“很好!默認了!”他擺了下頭,一個示意,那十一人湧上。那幾十個人本就讓慕容紫竹折騰得體力透支,又有被玻璃劃了許多的深傷,早已沒一點氣力再使出來,所以,尤他們十二人,三下五除二就把幾十人搞定,然後推推搡搡的出外面處理去了。

過了一會兒,酒吧又開始恢覆動靜,拼酒,聊天,音樂,跳舞……畢竟這種事常見,看過了也就沒了,該幹嘛還幹嘛去。

這時後,二樓一個包間的窗“砰”的一聲合上,阻隔了樓下的喧嘩。

包間內,男子慵懶的坐在墨綠色的皮椅上,渾身散發著一股尊貴而邪魅之氣。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,端起桌上的半杯紅酒,一飲而盡,然後“噔”的一聲把杯頓在鋼化玻璃桌上,他微瞇起的眸中,妖冶的釋放出艷麗的紫光。他身後的兩名男子挺直腰,默不作語。

桌對面是一個中年男子,緊張的迎著對面男子的低氣壓,臨危襟坐。他一手拿著方巾帕擦著額上湧冒著的細汗,另一手不停的撥弄著手機。中年男人身後也站著兩個男子,統一的西裝顯示出保鏢的身份,筆直傲挺著身一動不動。

“轉告Carson(卡森),我們的合作取消!還從來沒有人讓本少爺等的!”還一等就等了三十分。若不是看見了樓下的那個女人,興味的看她鬧酒吧,他早就走人了!他不擔心合作,有的是錢送上門來。

是個有探究價值的女人!男子抿起一抹邪魅的笑,帶著慵懶的性感,紫色的眸光妖艷惹人。昨天在溫泉池就知道她功夫不弱,今天一見,果然!一想到溫泉池的那一幕,男子微微揚起了唇,笑意加深了些……

能再醉得不省人事的情況下,還打得那麽輕松無危,還真有些讓他震驚,不簡單的女人!他也很震驚他自己,一般他對女人從來只有不耐煩,厭惡她們的花癡,所以也從沒有對哪個女人在意和記住過,當然除了親人,可這個女人他卻記住了,還起了好奇心,這是令他不可思議的!

不過,想想也是,那麽個看上去未成年般的小女孩,對事臨危不亂,功夫又厲害,任誰看到都好奇想探究的,更有可能還會有人想拉攏在旗下……想到這,男子頓了下,思索了一下,紫色眸子忽然閃光般發亮起來。

他對面的中年男人還在繼續努力的撥著手機,緊張心急又慌張的對男子請求:“羿董,麻煩你再等等,我們老板在路上了,一會就到!真的!”中年男人都有些快哭了,就差跪下一著。

“你連電話都接不通,怎麽知道你老板就快到了?”站在男子身後的那兩男人裏,其中一個不耐煩的問道。

對面的中年男人楞了下,而後急急的開口:“真的,羿懂你稍等一下,就一下,我們老板真的就快到了,就等回一下……”

“還等回一下?我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,你還好意思叫我們少爺等?這道上還沒見過這麽沒規矩的人!我們少爺那是大度好說才這麽容忍你們老板,換了人,直接轟了!”

男子不耐煩‘唰’的站了起來,不再說一句話,直接走人。中年男人還想說話挽留,但看著男子散發危險的氣息,不敢再出聲,眼睜睜看著人揚長而去。

慕容紫竹醒來時已經是中午。她下到樓來,見喬希樺在和她媽咪練兵器!大廳效率高的恢覆了原樣。慕容嬋在教,喬希樺認真的學,這下讓慕容嬋虛榮心大大的升起來,別人的女兒才是正常的。

“小姐,醒了?”慕容冰微關心的語氣問:“我叫李姨備了粥,喝點嗎?”

“嗯,好!”慕容紫竹點點頭,揉了揉有些暈沈的頭應道。

“紫竹你醒了?”喬希樺已經收了姿勢,走過來打招呼。

慕容紫竹揚笑點了下頭:“樺!你來了!”

慕容嬋顯然已經知道昨天的事,沒有嚷嚷,只吩咐慕容紫竹好好待朋友,就沒空理她們了。

餐桌上已經盛了兩碗粥,李姨退了出去,只有她兩人,喬希樺內疚的開口:“紫竹,昨晚連累你了,我不知道你滴酒......”

後面的話被慕容紫竹打斷:“是朋友就別說這些沒用的話。是我自己硬要跟著你的不是嗎?再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麽?來,別說了,把粥喝了,這可是我喜歡的薏米粥哦,很好喝的。”

喬希樺也不扭捏喝了起來,不再提昨晚的事。

慕容紫竹端碗喝了個光才停下,然後看向喬希樺說道:“下禮拜六你去環幽山賽車時叫上我。”

喬希樺就絕了,真是服了:“你昨晚醉那樣還知道這事?”

慕容紫竹一臉當然:“我雖然醉,可只要沒倒下,心裏就清楚的知道發生著的事。你如果不叫我也行,我自己找去!”

喬希樺點頭:“我知道你能,沒說不叫你啊。”

“這還差不多!”慕容紫竹滿意了,她討厭扭捏不定的人,微轉了念問道:“你那項鏈很重要?”

“那是我媽送我的十二歲生日禮物,也是遺物!”喬希樺表情暗了下來,看得出很傷感:“我本來拿車去抵,可他們卻趁我不備扯了我鏈子。”

“你贏的了那個人嗎?”慕容紫竹不會安慰人,只是以實際行動來證明,贏不了就幫她贏,拿回項鏈。

“阿吉嗎?不知道,我只見過他一兩次,沒見過他飆車”喬希樺恢覆了回來,有些搜索的想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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